中国戏曲学会副会长龚和德、中国戏曲学院教授傅瑾、台湾戏剧专家牛川海、华东师范大学教授翁思在、《中国戏剧》杂志主编庚续华、浙江著名戏剧评论人沈祖安……5月26日,“共同鉴证30周年——《二泉映月》创排座谈会”上,来了这一水的戏曲界的专家。
这让北京人艺《天下第一楼》编剧,长期定居香港的何冀平都直呼:“让我晚点发言,我想多听听专家们的意见,因为在香港根本就没机会遇到这么多的专家!”由于专家太多,主持人甚至要规定发言时间不得超过10分钟,超过的就以敲茶杯暗示终止。
但这场座谈会与其说是座谈会,不如说是小百花的见证者和茅茅(茅威涛的昵称)资深剧迷见面会。每个人的发言几乎都以“我看着小百花成长”,或者“我是茅茅的资深剧迷,她的每部剧我都追过”句式开头。
中国戏曲学院教授傅瑾,也是茅威涛的多年好友,在他眼中,茅威涛是最有文化自觉和领袖意识的戏剧领军人物:“我能感觉茅茅的焦虑,她一直在考虑的问题是越剧怎么办,小百花怎么办,她有这种担当。”
但这种担当的背后是无数的争议。“几乎每部剧都作为一个文化现象引起过社会的广泛争议。”不管是新概念越剧《江南好人》,还是时尚越剧《春琴传》,都饱受争议。传统与革新之间的撞击几乎也成了这场座谈会的争论主题。
“我母亲是传统越剧迷,她在看《江南好人》时,就问我这还是越剧吗?”《中国戏剧》杂志主编庚续华直言道。
“在所有剧种在寻求保护时,只有茅威涛是逆向操作,寻求越剧的华丽转型。”现场,有专家插话表示支持茅威涛。
“确实,现在很多剧种都是啃老族,唯有茅威涛不断创新把小百花包装成品牌,只有品牌才能闯才能传播。小百花提出‘游西湖、喝龙井、看小百花’的口号,说明小百花正在成为一个品牌。”庚续华继续说道,“虽然与茅威涛对当代戏曲的一些看法不尽相同,但我希望茅威涛能赢。”86岁的沈祖安也感慨地表示,就是一直在变革,茅威涛才走到了今天,“但她的内心一定是孤独的。”
发言在热烈地进行着,此时的茅威涛坐在一角,两场的《二泉映月》,又加一场《五女拜寿》,连续三场的演出,让她的声音已经有点沙哑,她只是安静地听着,时而微笑时而拿起笔记一笔。而在座谈会开场前的视频里,她说:“争议我都不怕,我只想向世人宣布,你可以来看看越剧,越剧挺好看的!”